那颗来自“观察者议会”的微型探测器像是一粒被风吹进眼睛的沙子不大却磨得人浑身不自在。
它悄无声息地潜入了“生之地”没惊动一片树叶没扰起一丝风但林栀就是知道它来了。
这种感觉很怪。
不是用眼睛看也不是用耳朵听更像是……你一个人待在安静的屋子里明明什么都没变可你就是能感觉到这屋里多了个“东西”。
它没有恶意甚至没有温度就那么冷冰冰地存在着像墙上多了一只你永远无法与之对视的眼睛。
墨衡把他那些宝贝仪器折腾得都快冒烟了各种频率的扫描、能量追踪、空间波动监测轮番上阵结果屁用没有。
那玩意儿压根就不在常规物理层面上跟你玩捉迷藏。
用墨衡挠着头、一脸挫败的话说:“它像个幽灵一段有自己想法的信息流在现实和数据的夹缝里溜达咱们的手段够不着它那个层面。
” 它只是在记录贪婪地、事无巨细地记录着一切——土壤里水分渗透的速率新芽展开时叶绿素合成的微弱光信号动物心跳的频率甚至……是空气里能量粒子那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遵循着某种底层规则的扰动模式。
它记录的不是景象是构成这片天地运转的、最基础的数据和法则。
这种被全方位、无死角窥视的感觉像一层看不见的湿冷雾气沉甸甸地压在每个人心头。
连平时最闹腾的苏晴现在玩起来都显得有些心不在焉时不时就会猛地抬头看天小脸上带着一丝她自己可能都没察觉到的紧张。
大人们更是如此说话声不自觉放低干活时也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意味仿佛生怕弄出点大动静会引起那双隐藏在虚空中的眼睛的特别“关注”。
林栀自己也膈应。
刚开始那几天她浑身绷得像拉满的弓走到哪儿都觉得有视线黏在背上睡觉都睡不踏实。
但她知道自己不能乱。
她是主心骨她要是先慌了底下的人就更没指望了。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像咀嚼一块硬得硌牙的干粮一样慢慢消化着这份无处不在的窥视感。
她琢磨着恐慌没用躲更没用人家就在你家里待着你能躲到哪儿去?既然撵不走那能不能……反过来从这糟心事儿里抠出点有用的东西来? 她把苏牧、墨衡还有状态时好时坏但最近似乎清醒了不少的“引路人”叫到一块儿。
苏牧还是一如既往的硬派作风拳头捏得嘎嘣响低声咒骂着:“妈的真想把这鬼东西揪出来砸个稀巴烂!” 但他也知道这纯属气话连影子都摸不着怎么砸? 林栀摆摆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它现在只是在看”她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就像……就像个进山考察的学者架着仪器记录数据。
只要咱们不先动手不表现出攻击性它大概率会继续保持这种‘观察’状态。
” 她顿了顿目光扫过三人“这对我们来说未必全是坏事。
这或许是个机会一个能让我们偷偷瞧瞧外面那些‘大人物’是怎么想事儿的窗户纸。
” “窗户纸?”苏牧眉头拧成了疙瘩他还是觉得不踏实。
“对窗户纸。
”林栀点点头眼神里透出点光来“它在观察我们我们也能观察它啊。
它看什么不看什么对什么记录得特别仔细对什么一扫而过……这些行为本身就是它背后那个‘观察者议会’的脾气和心思的体现。
摸清了它的路数以后万一真要跟它们打交道咱们也不至于像个瞎子一样啥准备都没有。
” 墨衡立刻明白了林栀的意思他扶了扶眼镜腿(那眼镜腿现在用一根细藤条缠着勉强固定)“反向侦察?利用它的观察模式来反推观察者的思维逻辑和关注重点?” “可以这么试试。
”林栀肯定道“咱们得知道在它们眼里什么算是有价值的‘样本’什么又是可以忽略的‘噪音’。
知道了这个咱们才能知道该怎么‘表现’才能在未来可能到来的谈判或者……冲突中找到对自己最有利的位置。
” 这个决定带着点赌性但也确实是眼下这种憋屈局面里唯一能主动做点什么的法子了。
从那天起林栀开始有意识地“表演”给那位看不见的观众看。
她不再只是像以前那样被动地让自身的生机像阳光雨露一样自然滋养大地。
她开始搞点“小动作”。
比如她会特意选一小块荒地引导那些新长出来的草芽不是胡乱疯长而是按照某种简单的几何图案比如同心圆或者螺旋线去排列。
这需要她极其精细地控制生命能量的输出点和方向比大面积撒网费神多了。
又或者她会故意在小范围内扰动空气里的能量流动让它们形成一些微弱的、但符合某种物理公式的循环或者震荡就像在水面上投入一颗精心计算过角度和力道的石子看着涟漪以特定的方式扩散开。
她做这些不是为了好看也不是为了实用纯粹就是想告诉那个冷冰冰的“观察者”:你看我不是一团只会本能生长的肉疙瘩或者能量团我有脑子我能理解规则我甚至能尝试着用你们可能理解的“秩序”方式来跟这个世界互动。
我在向你展示我的“理性”和“智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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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藏在心跳里的诗9第325章 静默的观察者来源 http://www.qiweis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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