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探白马寺虽未竟全功却像一根探针刺破了洛阳城表面平静的湖面让水下涌动的暗流初现端倪。
团队众人非但没有气馁反而因近距离感知到齐云塔下的异常与寺外潜伏的危机更加确信地宫之中必然隐藏着至关重要的秘密。
硬闯既不可行便需另辟蹊径。
次日清晨一番计议后众人决定化整为零凭借各自所长潜入洛阳城这张庞大而复杂的信息网络之中如同蛛蜘布网试图从市井喧嚣、故纸堆砌以及人际往来中捕捞起有价值的线索碎片。
夏侯琢是第一个行动的。
他不知从哪儿弄来一身宝蓝色绸缎长衫料子光鲜却略显俗气腰间的蹀躞带上还故意挂上了两枚看似值钱实则赝品的玉佩手中拎着一把绘着庸俗牡丹的折扇摇身一变成了个家道殷实、游手好闲的纨绔子弟。
他本就是江湖浪子对此类角色驾轻就熟。
整个白日他如同鱼儿入水流连于洛阳城各色茶楼酒肆、赌坊暗巷乃至码头的苦力聚集之地。
他专挑人多嘴杂之处时而与人高声划拳时而挤在赌桌前吆五喝六时而则看似无意地坐在码头边的茶棚里听着脚夫船工们抱怨生计。
他天生一副好口才又深谙江湖门道出手也阔绰几壶浊酒下肚几把骰子摇过便能与三教九流的人物称兄道弟。
他并不直接打听白马寺或齐云塔而是旁敲侧击从洛阳近来的奇闻异事、生面孔的动向、乃至市面上某些不寻常的货物流动入手将零碎的信息在脑中拼凑。
这日傍晚夕阳的余晖将天边染成橘红色时夏侯琢才拖着看似微醺的步伐回到悦来居。
他先灌了几口凉茶冲散了些许酒气这才走到徐逸风房中脸上惯有的嬉笑之色收敛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凝重。
“风眠兄”他压低声音确保隔墙无耳“这洛阳城的水比咱们昨天估摸的还要浑上几分深不见底啊。
” 徐逸风正在擦拭他的长剑闻言动作微微一顿抬眼看向他:“细细说来。
” 夏侯琢凑近了些低声道:“除了昨日察觉到的、那几个举止带着草原气息、八成是赫连部的探子以及蔡家锦云堂那帮阴魂不散的眼线之外暗地里至少还有两股势力在活动而且来头似乎都不小。
” 他伸出两根手指:“第一股跟漕帮脱不了干系。
码头上、酒馆里都有些膀大腰圆、太阳穴微微鼓起、言谈举止间带着水腥气和江湖悍气的汉子在四处打听事儿。
他们问得很杂从近期漕运的异常到有没有陌生的江湖团体入城有几个问题隐隐约约总是绕着白马寺和近期入城的、出手阔绰或有特殊本领的生人打转。
我试着套过其中一人的话口风很紧但对风陵渡的胡三爷似乎颇为敬重。
我估摸着很可能跟胡三爷那边有关联但胡三爷态度暧昧他手下这些人出现在此是敌是友意图为何实在难说。
或许是冲着‘隐麟’的信物或许……另有所图。
” 徐逸风目光微凝漕帮势力遍布水道消息灵通他们的介入确实可能与信物有关但也可能牵扯更广。
夏侯琢顿了顿神色更加严肃:“另一股就更麻烦了。
行踪诡秘得像地府里的幽魂手法干净利落极少在普通的市井场合露面。
我也是偶然在一条僻静巷子里看到两个身影极快地闪入一辆不起眼的青篷马车才留意到他们的存在。
他们的气息收敛得极好几乎与环境融为一体但偶尔泄露出的那一丝气质带着点……官面儿上的味道。
不是洛阳府衙那种地方官的做派更像是……京城里那些有正经来历、有跟脚但专门干些见不得光勾当的路数。
我好奇心起仗着轻功跟了一段想摸摸底结果差点被对方设下的反跟踪陷阱给兜住滑溜得很警觉性极高。
”他心有余悸地摇摇头“这股势力目的更难揣测。
若是‘隐麟’的人为何不直接与我们接触?若不是那会是朝廷其他秘密机构?还是与赫连部有所勾结的某些官方人物?想想都让人头皮发麻。
” 徐逸风沉吟不语指节轻轻敲击着桌面。
漕帮和神秘官方势力的出现使得局面更加错综复杂。
洛阳这座古城仿佛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吸引着各方势力前来角逐。
与此同时陈文则选择了与夏侯琢截然不同的路径。
他换上了一身半旧不新的青布长衫背着一个装满纸笔和工具的书笈一头扎进了洛阳城内大大小小的书铺、古籍店和旧书摊。
市井的喧嚣与他格格不入但故纸堆却是他如鱼得水的世界。
空气中弥漫的墨香和纸张陈旧的气味让他感到安心。
他凭借自身对历史、地理、星象、佛典乃至金石学的深厚造诣如同一个耐心的淘金者在浩如烟海的典籍中搜寻着一切可能与白马寺、齐云塔、北斗七星、乃至“星槎”、“璇玑”等关键词相关的只言片语。
他翻阅地方志、高僧传记、寺志碑文拓片甚至一些流传不广的民间野史笔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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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古墓迷踪九域秘辛第110章 暗夜窥探鹞影初现来源 http://www.qiweis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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