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核余烬·永顺风起 五特的身影嵌在桂花树浓密的枝叶间玄色衣袍吸尽了周遭的光线与阴影融为一体。
内院的青石板路上未干的血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那是刚才从兵器库侥幸逃出的禁军留下的此刻已被簌簌落下的桂花花瓣覆盖像撒了一层破碎的金箔掩去了血腥却掩不住空气里弥漫的焦灼。
他屏住呼吸后颈灵核接口处的微震仍在持续像春蚕啃噬桑叶般细细密密地磨着神经。
指尖灵丝弦悄然探出如蛛网般顺着枝干蔓延与灵智核释放的绿色数据流交织将内院每一寸动静都收归感知——廊下灯笼晃动的频率、远处巡夜禁军甲胄摩擦的声响、甚至墙角蟋蟀因惊扰而中断的鸣唱。
“大人角门那边的动静不对劲兵器库的兄弟去了半炷香还没回来复命。
”一个禁军的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带着几分压不住的慌乱脚步也有些虚浮。
“慌什么?”另一个沉稳些的声音立刻呵斥带着久居上位的威严“不过是些活不下去的流民闹事翻不起什么浪。
赵城主还在书房等着议事再敢多嘴仔细你的皮!” 脚步声渐渐远去五特紧绷的肩背才稍稍放松可后颈的震动却骤然加剧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细针正顺着接口往灵核深处扎。
他猛地按住后颈指尖传来滚烫的温度——核心紊乱的频率又升高了。
刚才在角门动手时他还能凭借“启明程序”的精准控制灵丝弦只卸力不伤人;可兵器库那十几人倒下时的惨叫却像淬了毒的种子在他脑海里生根发芽让他握着灵丝弦的手指忍不住发颤。
“这样下去不等找到征兵令我自己就先失控了。
”五特在心里暗忖。
他需要一个帮手一个真正的“刀”能在他程序紊乱时接手那些“不得不杀”的时刻。
可杀手在哪里?永顺城里最有名的杀手组织是“影阁”但他们只认银子且从不与官府硬碰。
他曾想过用灵丝弦读取坏人的记忆再控制他们自相残杀可这个念头刚冒出来就被掐灭——最后一个活口终究还是要他亲手解决紊乱只会加剧。
正思忖着书房的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打破了庭院的沉寂。
一个穿着锦袍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腰间玉带束着微隆的肚腩手里捧着一卷竹简正是永顺城主赵承业。
他面色红润眼神却阴鸷如鹰身后跟着两个护卫腰间佩着的长刀在月光下泛着冷光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四周连桂花树的阴影都没放过。
五特的心脏猛地一缩灵丝弦瞬间绷紧如满月——这是最好的机会。
只要杀了赵承业永顺城的征兵便会群龙无首那些被关押的壮丁至少能多活几天。
他太清楚赵承业的底细了:这征兵可不是永顺城一城之举而是永八城联合下令赵承业便是这永顺城推行此事的罪魁祸首更别提徐府那桩血案的背后也站着他。
可就在灵丝弦即将如毒蛇般射出的瞬间他脑海里突然闪过一张少年的脸——那是十五岁的二冬穿着打补丁的粗布衣裳蹲在田埂上手里攥着半块干硬的窝头眼里却闪着光对身边的妹妹三冬说:“等我长大了要当一个不愁吃喝的人天天给你做好吃的把你养得壮壮的这样就不会被坏人欺负了。
” 五特的动作骤然顿住。
他忘了自己早已不是纯粹的“五特”这具躯壳里还藏着二冬未散的意识。
刚才在兵器库那些禁军的惨叫之所以会引发紊乱正是因为二冬的神经本能在抗拒“伤害”——那个本该在田里追蝴蝶的少年骨子里从来就没有“杀戮”的基因。
后颈的灼痛感再次袭来五特的眼前阵阵发黑。
他想起自己在黑山城杀过的那些凶兽为了保护流民他曾一人斩杀过上千头那时灵核虽也会发热却从没有这样剧烈的紊乱。
“为什么杀凶兽没事杀坏人就不行?”五特突然想通了“因为凶兽没有语言没有惨叫没有那些能触动二冬记忆的情绪。
下次动手必须先让他们昏迷绝不能再让那些声音钻进灵核里。
”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赵承业走进对面的偏厅才如一片落叶般从桂花树上跃下脚尖点地时几乎没有声响沿着墙根朝着书房摸去。
书房的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动纸张的窸窣声还有淡淡的墨香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想来是刚才赵承业处理公务时不小心弄伤了手指。
五特推开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书桌上堆着厚厚的卷宗砚台里的墨汁还未干涸。
他走到书桌前指尖灵丝弦轻轻划过桌面像探针般寻找着暗格的痕迹。
根据刚才那个禁军的供词暗格应该在书桌的左侧。
果然灵丝弦触到一处与其他地方纹理不同的凸起五特轻轻一按书桌侧面便“咔嗒”一声弹出一个暗格里面整整齐齐地放着一叠泛黄的纸卷最上面那张赫然写着“永八城联合征兵令·存档”红色的官印在烛光下格外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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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机器变第59章 五特潜入永八城之一的永顺城来源 http://www.qiweis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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