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黑牛跟着楚一凡离开了香炉镇将那里的是非恩怨与自生自灭的结局都抛在了身后。
夜色消散曙光如碎金般漫进窗棂时黑牛忽然感受到周遭的气温变得暖融融的不再有半分刺骨的寒意。
更让他心头一震的是耳边竟传来鼎沸的喧闹——有小贩的吆喝声有孩童的嬉笑声还有车马碾过石板路的轱辘声鲜活得像一场久违的梦。
他猛地睁开眼只见楚一凡背对着自己坐在不远处的竹椅上晨光勾勒着他清瘦的轮廓倒有几分闲逸。
“楚伯是我幻听了吗?”黑牛揉了揉眼睛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我怎么听见好多人在说话?” “你起来看看不就晓得了?”楚一凡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仿佛早已习惯了这般离奇。
黑牛一骨碌爬起来趿着鞋跑到窗边趴在窗台上往外一瞧。
街面上人来人往货摊挨着货摊挑着担子的货郎穿梭其间妇人牵着孩子在布庄前驻足阳光洒在青石板路上亮得晃眼。
这光景竟像极了他儿时记忆里的热闹让他恍惚间以为时光真的倒流了。
“这里是三花镇东临青山西接港湾离香炉镇足有三千里地。
”楚一凡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黑牛伸出一根手指嘴巴半张着半天合不拢:“一、一夜之间?您老不仅翻越了那根本不可能过得去的雪峰还带着我到了三千里之外?” 楚一凡摇摇头拿起桌上的粗瓷茶杯抿了一口:“这有何难?你不怪我见死不救便好。
” 黑牛转过身认真地摇了摇头:“您与他们本就无亲无故救与不救本就没有义务和责任。
我先前救他们是念着往日的情分如今该做的都做了问心无愧与他们之间也算结清了。
往后的路该我自己走了。
” 他顿了顿眼中闪着光:“我想在这里扎下根把您教我的医道好好用起来让‘济世堂’在这里重新开张发扬光大。
您老觉得如何?” 楚一凡点了点头:“如你所说你我之间的因果还有你与香炉镇的牵绊都已了断。
往后的人生怎么走能走成什么样全看你自己。
我这把老骨头也该寻个地方颐养天年了。
” 黑牛一听赶紧“噗通”一声跪下额头抵着地面:“您对我有授业解惑之恩更有救命传艺之德这份情黑牛这辈子都还不清。
请您留下让我在您身前尽孝侍奉您安度天年!” 楚一凡抬手示意他起来目光里带着几分暖意:“你有这份心便好。
做给我看我自会感受。
”说罢他从袖中摸出一个沉甸甸的布包抛给黑牛“这里有三十两纹银是我全部的家当了剩下的就得靠你自己了。
” 二十多年光阴弹指而过。
三花镇的“济世堂”早已名声在外只因这里有位医道通神的黑牛大夫。
当年的年轻小伙如今已鬓角染霜到了知天命的年纪。
他每天接诊的病患不下百人从晨光熹微忙到月上中天累得倒头就能睡却总在给人诊脉、开方时眼里透着藏不住的笑意乐在其中。
而楚一凡除了偶尔在夜深人静时给黑牛解些医理或道上的困惑平日里从不踏出后院半步镇上的人大多只知有黑牛大夫不知有这位深藏不露的老者。
也是在这一年远在另一界域的冶勒山下那个红眼老者忽然心神一动原本麻木的脸上骤然涌起暴怒。
监工的妖族修士挥着淬了寒气的皮鞭又一次狠狠抽在他身上。
往日里他总是默默忍受可这次他猛地抬起头眼中红光暴涨抬手便将怀里抱着的那块磨盘大的石头掷了出去。
那妖族修士正想发作骂声刚到嘴边却忽然发现自己浑身僵住动弹不得。
再看那飞过来的石头竟像座小山似的压过来带着毁天灭地的气势。
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身体便在巨石下爆成了血雾。
老者的身影早已消失在原地。
这惊天动地的动静瞬间惊动了周遭看守的妖族和正在苦役的人奴人人面带惊惧不知发生了何事。
红眼老者转瞬便出现在天机阁上空道识如潮水般扫过整个阁楼却没感应到那个熟悉的气息。
他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来到天外天他眉头紧锁眼中红光几乎要溢出来。
挥手间周遭的时空仿佛开始流转——三天四地的景象在他眼前铺展开来天道盟与黑面太上等人厮杀的画面一闪而过紧接着是楚一凡那逆天的法相与黑面太上血战的场景。
就在画面即将清晰时一层淡淡的金光忽然闪过所有景象都像被蒙上了一层纱渐渐模糊、消散。
他身形一晃落入如今的天道盟旧址。
曾经的残垣断壁早已被修复气派非凡成了黑面太上的道场。
江小郎的家族、青龙率领的妖族余部还有所谓的“三英”都在此处修炼气息交织倒也热闹。
可他这般大摇大摆地闯入竟无一人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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