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一章原本应该是130章左右的因为种种原因被调到了142如果有什么驴头不对马尾的 还请大大们见谅) 晨光透过窗帘缝隙在地板上投下细碎光斑。
我睁开眼身旁的被褥平整微凉没有熟悉的温度。
“Saber?”我轻声唤道没有回应。
起身走出卧室客厅里静得反常。
往常这个时候 小莫的吵闹声、伊莉雅的笑声早该填满屋子可现在只有老式挂钟的滴答声在空旷中回荡。
橱柜里的糖果盒还在玻璃表面蒙着层薄尘却没了那个总踮着脚偷偷觊觎的小小身影; 餐桌上空荡荡的没有煎吐司的焦香也没有摆得整整齐齐的碗筷连Saber常坐的那个位置椅垫都透着冰凉。
“樱?凛?” 我挨个推开房间门每个角落都透着刺骨的冷清。
樱的房间里未叠好的围裙搭在椅背上针线篮里散落着半截缝到一半的布偶 ——那是她答应给小莫做的玩具可主人却踪迹全无; 凛的魔术工房大门紧闭我用力敲了许久门后只有死寂往常偶尔泄露的魔术波动此刻连一丝余韵都没有。
我冲进厨房灶台上干干净净昨天炖寿喜烧的锅安静地倒扣着锅底没有一点炖煮过的痕迹。
冰箱里樱新腌的腌萝卜还在玻璃罐里 脆生生的样子和记忆里一样可那个会站在灶台边安静帮忙摆盘、轻声提醒“士郎君汤要沸了”的女孩却像从未出现过。
小莫的玩具剑斜靠在墙角剑身落了层薄灰剑柄上还留着她抓握的小印子 可再也听不到她喊着“爸爸陪我练剑”的清脆声音。
我踉跄着跑到庭院练武场的木桩孤零零立着上面没有新的剑痕; 菜地里的蔬菜长势正好却没人再和我一起打理; 晾衣绳上空空如也没有Saber的白色围巾没有小莫的卡通袜子连风吹过的声音都显得格外孤单。
“不可能的……”我喃喃自语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疼得喘不过气。
金闪闪离开后大家明明一直在一起我们一起吃早餐一起打扫屋子一起看伊莉雅和小莫打闹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我跌跌撞撞跑出卫宫家沿着熟悉的街道狂奔。
先去了伊莉雅的城堡大门紧闭门前的花园杂草丛生再也没有那个银发女孩带着笑跑出来拉我进去吃点心; 又去了学校藤村老师的办公室空着教室里的桌椅整齐排列却没有小莫上课捣乱、樱认真记笔记的身影。
我甚至冲到了之前Saber打工的西餐厅店长还记得我却一脸疑惑地说: “你说那位很能干的女服务员?只来过一天就走了没说要再来啊。
” 最后我直奔远坂家。
门铃按了一遍又一遍指节都敲得发红门终于开了凛站在门后眼神里带着陌生的疏离。
“凛你看到Saber他们了吗?小莫、樱、伊莉雅他们都不见了!” 我抓住她的胳膊声音止不住发颤 “我们前几天还一起过了生日Saber给我买了高压锅你还点了红茶和蛋糕你忘了吗?” 凛皱着眉轻轻推开我的手: “士郎你冷静点。
什么Saber?圣杯战争结束后她就已经回归英灵座了根本没有留下来过。
” “回归英灵座?” 我如遭雷击后退两步撞到台阶膝盖传来一阵刺痛可我顾不上疼 “不可能!我们一起生活了那么久她会帮我擦碗 会提醒小莫少吃糖会因为腌萝卜好吃露出微笑这些怎么可能是假的?” “生日?高压锅?” 凛的眼神多了几分怜悯 “士郎你是不是把梦当真了?圣杯战争结束后只有樱和伊莉雅偶尔来陪你Saber从来没留下过。
你说的那些热闹日子大概是你太希望她留下才做的一场长梦吧。
” 她的话像一把冰冷的刀剖开我混乱的思绪。
是啊Saber本就是英灵战争落幕契约终结她理应回到属于自己的时代。
那餐桌上的温馨、厨房里的忙碌、她眼里的温柔难道真的只是我一厢情愿编织的泡影? 我看着凛转身关上的门门轴转动的声音像重锤砸得我头晕目眩。
我失魂落魄地走回卫宫家推开门还是那片死寂。
我坐在Saber常坐的餐椅上指尖摩挲着冰凉的椅面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了下来。
原来失去她之后日子真的会变得这么糟糕 ——没有她递来的腌萝卜没有她帮我擦掉嘴角的饭粒 没有她看着我做饭时温柔的目光连阳光照进屋子都像是褪了色的旧照片沉闷又灰暗。
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太贪心才会编造出这样一场漫长的梦 误以为英灵真的能留在凡人的世界误以为那些温暖的日常能永远延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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