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如墨安魂观静默得像一座巨大坟冢。
林晚昭的身影如鬼魅般掠过焦黑的断壁残垣没有丝毫迟疑径直钻入那被烈火熏烤过的地宫入口。
地道内腐朽与血腥的气味比白日更加浓郁几乎凝成实质冰冷地贴上她的肌肤。
当她再次踏入那间四壁绘满血画的石室时心脏骤然一缩。
墙壁上的景象变了。
白日里那密密麻麻、令人头皮发麻的童脸哭墙已然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幅巨大而蜿蜒的水道图! 那血色线条仿佛活物般在壁上游走勾勒出交错的河渠、隐秘的闸口以及一个个标注着诡异步哨的红点。
水道的尽头汇向一扇原本不存在的厚重铁门门楣之上三个新浮现的血字狰狞而刺目——梦源渠。
铁门旁一个淡淡的僧影凭空而立身形虚幻几近透明。
他手中握着一支饱蘸鲜血的画笔笔尖的血珠欲滴未滴正是这支笔在无人知晓的暗夜里重绘了整面墙壁的真相。
林晚昭没有惊慌反而缓缓抬起手腕露出了那枚温润的白玉铃。
她以指尖轻扣发出一声清越的鸣响。
嗡—— 铃声如水波般荡开那僧影猛地一颤空洞的眼眶转向了她。
一股悲怆、愤怒、绝望的意念夹杂着破碎的画面瞬间冲入林晚昭的脑海! 她“看”到了这个僧人曾是安魂观负责绘制壁画的画僧。
他无意中撞见那些被囚禁的听魂女童在被送入“梦源渠”前用自己的血在墙上画下了这幅求救的地图! 她们知道自己难逃一死却想给后来者留下一线生机。
而下一刻画面猛转燕王冰冷的脸一闪而过画僧便被当场灭口魂魄也被禁锢于此日复一日地重复描摹着那些绝望的童脸直到林晚昭的铃声才唤醒了他被禁锢的执念。
僧魂的意念变得清晰而急促他抬起血笔没有指向铁门而是重重地点在了地面上。
一行血字在尘埃中显现:水道非石开以血启。
林晚昭瞬间明了。
她没有片刻犹豫抽出腰间匕首对着自己的左手掌心狠狠一划! 鲜血涌出她将淌血的手掌猛地按在地上。
诡异的一幕发生了那温热的血液并未四散浸开而是像被无形的力量牵引汇成一道细长的血线沿着地面上天然的石缝飞速蔓延。
而这血流所经的路径竟与墙上那幅水道图的走向分毫不差! 血线流淌点亮了地面上一个又一个微不可见的符文最终汇聚于石室中央。
一道极轻的脚步声自身后传来阿丑不知何时已悄然立于阴影之中。
他看着地面上由血构成的地图枯瘦的手指飞快地比划起来:“三更水涨门开一刻。
守奴皆佩铃声起则醒。
” 守卫的铃铛…… 林晚昭目光一凝立刻从怀中取出了那枚从王氏身上缴获的“静音铃”。
此物能压制听魂者的力量定有蹊跷。
她将白玉铃与静音铃并置于掌心两枚铃铛在她的灵力催动下开始发出频率极近的共鸣。
她心念一动将掌心伤口渗出的血珠精准地滴落在那枚黑沉沉的静音铃上。
嗡…… 一声几乎不为常人所闻的极细微震颤自静音铃内部发出。
林晚昭眼神一亮她懂了! 这震颤并非为了静音而是为了“错音”! 它能发出一种特殊的频率干扰佩戴类似铃铛的守卫耳识让他们将特定的警报声误判为无害的杂音从而制造出听觉上的“盲区”! “我需要一份更精确的地图。
”她低声道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对身边的盟友下令。
当她带着一身寒气回到藏身的偏院时沈知远正强撑着从床榻上坐起脸色惨白如纸额上满是虚汗显然是强行中断了自我调息。
他将一卷揉皱的纸塞到她手里声音沙哑:“我……我梦里记下的……入口在燕王府的荷花池底池心的石莲有机关。
” 他画出的渠道图竟与安魂观地宫中的血画惊人地吻合只是标注得更加详尽甚至连几处关键的换气口都画了出来。
“你……”林晚昭看着他虚弱的样子心头一紧。
沈知远却猛地握紧了她的手那只手冰冷而颤抖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若继续睡去一定会梦见你死在里面的场景……但你必须去。
”他眼中满是血丝痛苦与决绝交织“这是唯一的路。
” 林晚昭沉默了。
她反手握住他的手将那枚从不离身的、母亲留下的云凤纹遗簪从自己发间拔下然后又重新、坚定地插了回去仿佛在宣告某种决心。
随即她从一个精致的小盒里拈起一枚赤红如火的花瓣轻轻贴在了沈知远的手腕经脉处。
“这是逆火芽”她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错辨的嘱托“若我三日不归你就烧了它——它会带着我的灵识让你听见我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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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庶女的亡者清单第127章 她说进鬼也得带路来源 http://www.qiweis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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