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手背上永不凋谢的槐花印记那花瓣在烛光下泛着诡异的紫光。
自镜中世界归来已过半月我与晏辰依旧顶着错位的身体只是这枚印记总在午夜发烫像有根细针在皮肉下钻动。
“又痒了?”晏辰端着药碗走近月白襕衫下摆沾着新鲜的槐花粉。
他如今每日凌晨去采集露水说是要用槐花心尖的晨露熬制解药可每次回来时阿楚的身体总会沾着莫名的草屑——比如此刻他发间别着的野蔷薇显然是路过胭脂铺时被哪个姑娘塞的。
“晏公子今日又去西街了?”我挑眉看着那朵蔷薇故意用银簪挑起他鬓角的草屑。
自从身体没换回来我们反而更习惯用对方的身份打趣仿佛这错位的皮囊成了最锋利的调情匕首。
晏辰耳根泛红慌忙别过脸去:“胡说我是去……”他话未说完手背上的槐花印记突然与我手背的同时发亮药碗“哐当”落地黑褐色的药汁在青砖上洇开竟凝成了镜面草的形状。
“又来!”晏辰扶住我发烫的手腕我们相触的瞬间两道紫光骤然交汇。
药铺的铜镜应声而裂碎镜片在空中重组映出的不再是药铺景象而是个挂满红灯笼的古旧戏台。
“这是……”我凑近镜面看见戏台上站着个穿凤冠霞帔的女子正用银簪划破掌心鲜血滴在戏台中央的槐木匾额上。
那匾额上刻着三个褪色的字——“忘川台”。
晏辰突然拽住我手腕:“小心!这是镜中世界。
” 他指尖敲了敲镜面戏台的景象突然扭曲女子的脸变成了老婆婆年轻时的模样而她手中的银簪正是我头上那支槐花簪。
“阿楚姑娘晏公子请入镜。
”镜面传来瓮声瓮气的呼唤像是从井底传来。
我这才发现戏台角落蹲着个戴面具的侏儒手里摇着串铜镜碎片每片镜子里都映着不同的场景——有科举考场、有深宅大院、还有乱葬岗的槐树林。
晏辰皱眉指尖蹭过镜面边缘的裂纹“难道老婆婆死前将诅咒封进了铜镜?如今我们得逐个世界破解才能彻底解除双生蛊?” 侏儒突然尖笑起来面具滑落露出李秀才的脸:“答对了!不过嘛……”他晃了晃手中的铜镜碎片“每过一关你们就得换一次身份哦。
” 镜面突然迸出强光。
我感觉魂魄被猛地一拽再睁眼时竟穿着一身蟒袍玉带站在金銮殿上而晏辰则梳着双丫髻成了我身边的捧砚宫女。
金銮殿的鎏金匾额在烛火下晃得人眼晕。
我低头看着蟒袍上的麒麟补子又看看身边穿着宫女服的晏辰——他正用阿楚的手笨拙地捧着砚台指尖掐着我的腰侧在无人注意的角度比划着口型:“死相还不快想办法出去!” “新科状元晏辰上前听封。
”皇帝的声音从龙椅上传来我这才惊觉自己竟成了新科状元。
而殿下跪着的群臣中竟有张伯的身影他穿着御史官服袖口隐约露出槐花纹身。
“陛下臣有本奏!”张伯突然出列手中捧着个描金匣子“新科状元恐非男儿身臣请陛下验明正身!” 殿内顿时哗然。
我感觉晏辰在身后猛地掐了我一把他眼中的阿楚式慌张与晏辰的冷静交织竟让我看出了几分娇憨。
“别怕”我用口型回应同时按住腰间的玉带——那里竟插着支槐花银簪正是我头上那支。
“哦?晏爱卿有何证据?”皇帝饶有兴致地看着张伯。
我注意到他龙袍的暗纹竟是槐树枝而御座后的屏风上画着的正是忘川河畔的曼陀罗。
张伯打开描金匣里面躺着的竟是靖安郡主的凤冠冠上的珍珠全变成了紫色像凝固的血珠。
“此乃状元郎与郡主私通的信物!”他指着凤冠内侧的刻字——正是我给晏辰系的定情红绳上的“楚”字。
晏辰突然上前一步宫女服的袖口滑下露出腕上同样的红绳:“陛下此乃臣与状元郎的定情之物并非私通!” 他竟用阿楚的嗓音说出这话尾音带着不自觉的软糯惹得满堂官员窃笑。
我强忍住笑拔出银簪指向张伯:“御史大人可知这凤冠上的紫珠乃是槐井怨灵的精血所化?” 银簪尖触到紫珠时竟吸出一缕黑烟在殿中凝成老婆婆的影像。
“大胆!”张伯挥袖击散黑烟槐树根突然从殿砖下钻出缠住我的脚踝。
我这才发现整个金銮殿的地砖都刻着槐花纹而殿外的月光竟也是诡异的紫色。
“想出去就找到镜界的‘真心之证’。
”晏辰突然在我耳边低语他的指尖划过我掌心的槐花印记“老婆婆说过在镜界里要靠真心破局。
” 张伯的槐树根缠上我脖颈时晏辰突然扯开了我的蟒袍。
珍珠扣崩落在地竟在青砖上长成了迷你槐木棺而我内衬的中衣上赫然绣着与晏辰腕上相同的红绳图案——那是昨夜他趁我熟睡时用阿楚的手偷偷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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