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克菲勒的第一次说服非常不顺利。
然而第二次几乎所有的社区都以全票通过了议案从而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火长城。
将足以吞噬半个州的山火扼杀于摇篮之中。
” 我的声音逐步变化从平铺直叙到紧凑、有力而富有激情在办公室内经久不散。
“他们自觉地克服了所有眼前的障碍并重新学会了人类赖以应对一切灾难的最重要的品质——团结。
在共同的危机面前他们自发地组织起来说服了所有曾提出反对意见的人。
最终集体地为着一个崇高而伟大的目标为着所有人的共同利益而努力。
” 这是一番真挚的、充满感情的、抑扬顿挫的演讲。
我刻意运用了某些用以强化情感与煽动性的发音手法。
句子的开端我采用首语重复法(Anaphora)用连续的、结构相似的短句进行铺垫营造出一种不可阻挡的势能。
而在情绪抵达顶点时语速则会放缓通过拉长元音的元音韵(assonance)赋予词语一种近乎咏叹的庄严。
每一个词组的结尾都略微上扬制造出一种昂扬的、充满希望的韵律感(cadence)暗示一个毋庸置疑的、光辉的未来。
可惜这番讲话并未发生在某个需要面对万千民众的庄重演说台上。
我的听众也远比那些耽于情绪的普通人更缺乏被轻易煽动的可能性。
“你觉得它具备可信度吗?” 她问。
“当然。
没有人会也没有人能够拒绝这个解释。
” 我的手指在办公桌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声响。
我开始对刚才那番话进行自我剖析这既是解释也是一种教学。
“请注意这套说辞的每一个字都没有攻击任何具体的个人或团体。
它不牵涉任何已知的利益相关方更不会带来任何负面的批评与攻讦。
它的结构如同一只用最纯净的水晶吹制而成的、内部绝对真空的瓶子——完美无懈可击且绝对无害。
它将所有的功劳归于一个模糊而伟大的集体概念:‘国民的团结’。
而‘国民’是永远正确的。
当一份解释将自己与绝对的正义捆绑在一起时任何对其提出的质疑都无异于向正义本身宣战。
没有人会愚蠢到和正义对着干尤其是在这份正义能为他们带来实际好处的时候。
” “所以这真实吗?” “当然不。
” 我向我的听众露出了一个笑容。
我从宽大的、几乎能作为战场沙盘的办公桌后站起身绕过桌角走到了访客椅的旁边。
随着位置的变化我的姿态发生了微妙的改变。
从一个发布指令的权力核心转变为一个准备促膝长谈的伙伴。
重力的作用点则从象征着威权的办公桌转移到了我们之间那片由空气与光线构成的、更为平等的空间。
对方心领神会顺势在另一张线条流畅的皮质座椅上坐下。
这个角度让我们看上去更像是在某个午后的俱乐部闲聊而非下属向上级进行一次严肃的工作汇报。
“里昂” 我的目光转向门口的方向 “你可以退下了。
我需要和伊莎贝拉小姐单独说一些话。
” “是西拉斯先生。
” 我的私人助理里昂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
他只是简单地整理了一下西装和领带然后拉开由桃花心木制成的双开门作势离开。
脚步却在门槛处停了下来。
“有什么事?” 我温和地询问并未因这短暂的迟疑而感到不悦。
“我应该在门口待命吗先生? 以及下一次遇到此类情况我应该在何时以何种方式重新进入办公室?” “里昂这不是一个优秀助理的表现。
” 他的身体瞬间绷紧随后微微欠身表露歉意。
“抱歉先生。
只是公司的内部章程里并未对‘高管进行私人谈话时助理的待命规程’作出明确规定。
我需要得到您的进一步指示以便将其作为判例录入我的工作手册作为以后此类情况的惯例。
” “很好。
” 我点了点头对他近乎偏执的尽职表达了肯定。
我将头转向身边看向那个刚刚落座的女孩 “你觉得呢伊莎贝拉?” 从我所站立的这个角度望过去光线恰好从她身后那面巨大的落地窗倾泻而下为她勾勒出一圈近乎神圣的、毛茸茸的金色轮廓。
她此刻的装束是一件宽松的、质地为海岛棉的白色衬衫以及一条仅仅能包裹住臀腿曲线的丝质睡裤。
宽松的衬衫领口敞开着能窥见精致的锁骨以及其下那片细腻的肌肤。
光裸的、修长匀称的双腿交叠在一起在空气中划出一道充满弹性与生命力的弧线。
这身装束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显得极不合时宜却又因为她本人那份浑然天成的自在而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恰到好处的和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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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地址西拉斯如是说第124章 国民的名义来源 http://www.qiweis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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