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美瑞的残骸在十字路口中央静默着像一头搁浅的、伤痕累累的鲸鱼引擎盖下升腾的白烟是它最后的呼吸。
车门在剧烈的撞击和扭曲中早已变形门锁彻底失效。
伊莎贝拉下意识地握紧了右手的“荆棘冠冕”戒指准备用那赋予她的超凡之力强行开启车门。
但我的动作更快。
没有去拉把手而是用肩膀猛地撞向车门内侧。
伴随着一声金属呻吟和铆钉断裂的脆响严重变形的车门被我硬生生撞开了几寸缝隙。
我侧身挤了出去站在弥漫着焦糊味的夜风中整理了一下略显凌乱的西装外套。
“伊兹” 我转头对车内惊魂未定的少女说道声音平静得仿佛刚刚结束一场下午茶 “接下来发生任何事情都不要插手明白吗?就在旁边看着。
” 她深吸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眼神复杂但还是依言从我撞开的缝隙中钻了出来手里抱着那个装着她战斗服的衣物盒。
她那身淡紫色晚礼服沾染了些许油污裙摆也被撕裂了一角显得有些狼狈却也因此平添了几分战损后的、脆弱而惊心动魄的美感。
那辆黑色的战车如同幽灵般滑行到我们面前几米处停下引擎的涡轮尖啸声也随之降低化为一种低沉的、充满压迫感的嗡鸣。
驾驶舱盖无声地向上滑开一个高大、被黑色装甲包裹的身影从中跃下落地时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披风在夜风中猎猎作响。
“西拉斯·布莱克伍德” 他的声音透过变声器传出低沉、沙哑带着金属的冷硬质感“我希望我没有认错。
” “当然不会” 我微微颔首脸上带着从容的微笑“真实的就像路易十六在出逃路上被认出一样——外表或可模仿那份独一无二的……身份印记却是做不得假的。
” “那是什么意思?” 伊莎贝拉忍不住好奇地低声问了一句。
她的打断虽然不合时宜但在此刻剑拔弩张的气氛下反而略微缓和了那份凝滞。
“意思就是” 我没有回头声音依旧平稳地解答 “皮囊、头衔、甚至言行举止都可以被模仿但真正的内核那种由经历、地位、心性沉淀而成的‘气场’或‘本质’是独一无二、难以伪装的。
” 百特曼的面甲转向伊莎贝拉那双隐藏在白色目镜后的眼睛似乎审视了她片刻。
“以及这位……‘荆棘公主’?” “伊莎贝拉·罗西” 我替她回答清晰地报出了她的背景“玛格丽特·罗西的女儿。
她只有十七岁还是个孩子喜欢撒谎偶尔做些坏事仅此而已。
” 伊莎贝拉在我身后几不可闻地“哼”了一声还悄悄地瞪了我一眼显然对“爱撒谎的坏孩子”这个评价非常不满。
我从凯美瑞那破碎不堪的后座上拿起一顶早就准备好的、与她礼服配套的宽檐软帽帽檐上还装饰着一圈细密的黑色蕾丝。
我转身轻轻地为她戴上帽檐的阴影恰好遮住了她大半张脸只留下线条优美的下巴和紧抿的嘴唇。
这顶帽子是那身晚礼服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部分它象征着某种……从属与被保护的姿态。
“好了伊兹到边上去。
” 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这里的事情由我和这位百特曼先生来解决。
” “我可以……旁听吗?” 她犹豫了一下问道。
“如果你愿意的话” 我微笑着说“不过过程可能会有点……无聊。
” 她立刻领会了我的言外之意——这是一种我们之间逐渐形成的、基于共同认知和模仿学习的“公式”。
“无聊”在这里并非指缺乏趣味而是暗示接下来的发展可能并非她所期待的、充满戏剧性的对抗而是某种更……基础、更原始的交流方式。
她点了点头抱着衣物盒安静地退到了一旁站在路灯的阴影边缘像一个等待剧目开演的观众。
百特曼很有耐心地等待我们之间的对话结束才重新开口。
我承认上次对他装束和行事风格的评价或许有些片面。
这家伙虽然审美堪忧但在某些方面比如这种……战场礼仪?或者说对峙时的程序性尊重上倒是意外地非常到位像个恪守决斗规则的旧派骑士。
“你应该知道我想问什么。
” 他的声音里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我应该知道?” 我反问语气优雅而冷静仿佛在吟诵一首十四行诗 “恕我愚钝。
我实在不知道一位像我这样一向遵守原则、奉公守法的公民究竟是何德何能会屡次三番地受到我们亲爱的城市义警如此‘特殊’的关照? 一次是在私人晚宴上不请自来如同闯入面包店的税务官;另一次则是今晚这场……疯狂的追逐。
” 我顿了顿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的弧度随手引用了一句王尔德在雷丁监狱写下的句子稍作修改: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本文地址西拉斯如是说第30章 对峙与碾压来源 http://www.qiweisi.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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